“那座古墓的设计,不是仅仅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去,更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出去。”

        “对啊,盗墓贼有进无出,之前一直是这样。”

        陈清寒垂下视线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答不对问题的孩子。

        “古墓要防的人……是你。”他眼神无奈地说出答案。

        “我?别逗了,我可是墓——”

        “我说过,这座墓和其它天女墓有所不同,因为它根本不是坟墓,是监狱。”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无话反驳了,数千年来,它正是如同牢笼一般,将我困在其中,死又死不了、出又出不去。

        而且一件陪葬品都没有,若说是无足轻重的小民,又何必建造如此复杂精密的机关守护古墓?

        说是权贵吧,里面连个陪葬的锅碗瓢盆都找不到一件。

        “我朋友在其它天女墓,找到过墓碑和文字符号,虽然碑上的文字还没有被破解出来,但它们很可能是墓主身份的证明。没留任何身份证明、且没有陪葬品的古墓,墓主一般都是戴罪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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