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动它,放轻脚步。”陈清寒压低声音说。

        那些花微微颤动,像有呼吸一样,好像是吃完饭正在打盹儿似的。

        我们三个轻手轻脚从树下走过,那些幸存者没有去碰那花,把同伴的尸体救下来,我们也没必要去惊动那些花。

        向前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丛林仍然没有到头,但在地面上,我们看到了一颗人头。

        没错,地面上有一颗人头,就埋在落叶间,但是周围没有血。

        陈清寒忽然停住脚步,他抽回迈在前边的腿,看上去有点吃力。

        拔出脚来我才看到,鞋上沾了许多黑泥,原来我们前方的空地,并非是空地,而是一片沼泽地。

        只是有厚厚的落叶盖着,根本看不出来它是沼泽。

        “那个人怎么没全沉下去?”我看着人头,奇怪地问。

        像这种沼泽地,无论挣不挣扎,身体都会慢慢沉下去,难道说这沼泽地不深,下面的烂泥还没有一人高?

        我立即来了精神,朝那个方向张望,隔着迷蒙的雾气,远处好像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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