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清寒冲在前边,我随跑随解决追赶而来的怪物,业火得省着点用,所以我看准它们的身体,没有把怪物整个烧成灰,而是能烧腿的烧腿、能烧脑的烧脑。

        有那脑袋多、腿少的,我就烧腿,没了腿它们不可能用脑袋走路。

        有那腿多的,我就烧脑,没了脑袋它们的腿也跑不起来了。

        渐渐它们被我甩掉,即使有那么几个身残志坚的,没了腿用手往前爬,速度也大大减缓,没一会儿就被我甩远。

        陈清寒先到城边上,但他没有冲上去,算他还有理智。

        我们一起躲到另一座小楼的楼顶,围墙那屋子的怪物,是里三层、外三层,房顶上又三层。

        陈清寒要是冲上去,瞬间就会淹没在怪物海中,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

        眼前的一幕,不亚于丧尸片中群尸围城的画面,若是没有大杀伤性武器,我们也救不了屋里的人。

        陈清寒神色冷峻地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到了天亮的时间,虽说岛上空始终阴沉如暴雨欲来,可这些怪物仍有一套自己的生物钟。

        又过了几分钟,它们渐渐困倦,哈欠声连天,却又舍不得放弃到嘴的肥肉,于是堵在房子外边就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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