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也是到此刻才有机会好好跟我们谈谈,他说没有不舒服,还问他和丛智博中的毒是怎么解的。

        碧石看向我,意思是要我自己说。

        对陈清寒说仙丹,他肯定不会信,他知道我根本没那玩意儿。

        于是我直接告诉他,我喂他们喝了点我的血。

        丛智博因此二次中毒,刚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又被毒成了植物人,贼拉拉地惨。

        陈清寒安慰我说,当时我没别的办法,能救回他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毒可以想办法解,命没了去哪续?

        碧石在一边听得直翻白眼儿,警告的眼神递了好几遍。

        在我接连的无视下,她终于放弃,一副‘你爱怎样怎样吧’的无奈表情。

        不过陈清寒的温情时刻没持续多久,他很快就说起这次考验的事。

        谈正事的时候,他总是一脸严肃认真,碧石也跟着收敛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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