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搜索过记忆,没找到相关信息,没得经验做参考。

        “她说有办法。”陈清寒说这话时的表情,一点不像是有信心,眉头微微皱着,碧石说的办法,也许挺难办到。

        “什么办法?”我倒要听听她能出什么馊主意。

        “要想稀释血液的毒性,可以试试用眼泪。”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先不说这种办法的依据从哪来的,我只想知道我的眼泪从哪来?

        哭,是不可能哭的,几千年都不哭,不,应该是自降生后,我就没哭过!

        所以要我的眼泪比放血难太多,而且常规方法都不管用。

        以前曾有洋盗墓贼企图用大蒜镇住我,不过没用,他的同伴里有一个华夏人,提出改良一下配方,把大蒜拍成了蒜泥还加了盐。

        一碗蒜泥他们全扣我脸上了,我的眼睛一点事没有。

        所以说,打我眼泪的主意,不如给他配副矫正眼镜。

        “碧石的话不靠谱,她的实验都失败了,再说她也没有眼泪,怎么知道管用呢?肯定是唬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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