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估计感觉头顶一凉,连忙伸手摸了摸秃掉的头顶。

        业火的能量储备有限,所以除非牵扯到严重问题,否则我不想在无关的事上浪费能量。

        可大毛头只是摸摸秃掉的脑袋,继续拉着我往前走。

        “我还得找人呢,你要带我去哪啊?”我嘴上问着,眼睛一直在四周扫视,这边水流平缓、水也不深,如果水里有人或岸边有人的话,基本都能看见。

        既然大毛头能拉我,或许它也拉过陈清寒,这样一想,我便打消了甩掉它的念头,由着它像大人牵小孩儿似的,将我牵回‘老巢’。

        我能感知某些生物的‘思想’,却不能直接窥探它们的大脑,所以除非它们自愿发‘声’,要不然我没法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我能接收的,都是它们可以转化为语言的‘思想表达’,像记忆、情绪这类内容,我是窥探不到的。

        比如眼前这个生物,它的思想寂静无声,我就无活偷‘听’它的想法。

        我们顺着河岸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一扇雕刻成兽头形状的门前,兽头的形象和这个大毛头很像,尖角、铜铃眼、大鼻孔、香肠嘴。

        在自家大门上印照片,想走错门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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