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钩子下方,偏左的位置,有半人高的石台,很像是医院用的床头柜。

        房间中央有个石槽,比上面大头鸟放尸体的那个大好几倍,浓郁的血腥气就是从这石槽中散发出来的。

        钩子高、石槽低,钩子下面还有一条像水渠一样的通道,连接着石槽。

        假如把活人挂在钩子上,在脉搏处插根管子把鲜血导入水渠,那鲜血就可以汇进石槽,充满血池。

        我挨个钩子查看,没发现新鲜的血迹,石槽里的血也已经变质发臭了。

        看样子它们已经有些天没注入新血了,既然陈清寒没在这,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走到门口想推门出去。

        伸手推了两下没推开,好像是卡死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大毛头是直接推开的,难不成它在外边把门插上了?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陈清寒没被带来这里,二是大毛头把我们分开关押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使用业火破门而出,忽听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惨叫,叫声之惨,令闻者心惊。

        这惨叫声都变调了,我一时也判断不出是不是陈清寒的叫声,自打我和他认识以来,还没听他发出过类似的声音,但现在他神志不清,行为反常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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