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曾珊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站着一群人了,难怪她着急催我,原来是因为来晚了没有最佳围观位置。

        人群围成一个圈儿,把当中的人和物都挡住了,围观的人都穿着白大褂,还有的穿着防尘服、隔离服,看得出是鉴定科内部的员工。

        人群中央有一个人正在说话,但他不是对着围观的人说,而是像外科医生手术似的,一样一样要着工具。

        他点名的工具,我字能听懂,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围观的人不说话,曾珊也没说话,她拿出手机,在信息编辑界面打字,然后给我看。

        他们自动自觉保持安静,显然是全都认识当中的那个人。

        我垫起脚,仰头向中央的容器张望,那容器约有两米高,但上边是空的,他们围观的东西应该在容器的下面。

        我抻着脖子看了看,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动,它好像不愿意往上走,像鱼往水底沉一样,它动几下就往容器下面沉。

        出现在年轻人家的黑影我见过,貌似就是这么个东西。

        人群当中的那位,肯定是曾珊说的高人了,我也跟着他们乖乖在旁听着,看高人如何鉴定容器内的东西。

        常言说如行如隔山,其实我听也听不懂,只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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