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向来简单粗暴,说直接拽下来,独眼女的身体跟豆腐渣堆的似的,给她切成块换个位置再堆一起。

        陈清寒却纠结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只有我们俩摸过钥匙,就能看到独眼女,独眼女、钥匙和我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陈清寒盯着女孩a攥着钥匙的手,他一陷入沉思我就不出声了,有人替我想答案,我还是别打扰他的好。

        “三个月亮的图案,有什么传说吗?”陈清寒忽然问。

        “没,年代久远,没具体事件留传下来。”我耸耸肩。

        “知道那三个人的名字吗?”他又问。

        “知道,aolibon/aolion/aolikun。”我特别顺溜地吐出三个名字。

        吧嗒……

        女孩a的手突然松开,金钥匙掉在地上,而女孩a背上的独眼女,瞬间变换了形象,纱/衣和表面的皮肤蒸发,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没有皮、只有肉,不流血。

        我快速总结了下她的变化,同时身体向退撤,因为她朝我跳过来了,她用力撑了下女孩a的背,身体一跃而起,向我扑过来。

        陈清寒顺势接住女孩a,她终于不再保持‘座椅’的姿势,身体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