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东西,他不信鬼神,现在还住闹鬼的房子里呢,除了那些帽子鸡仔……可他吃都吃了,这些年也没有副作用,最后一批腌怪物蛋让我收拾干净了,他有什么可怕的?”
“咱们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不我伪装成绑匪,把他绑回来严刑拷打?”
“绑架犯法,你不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
“不在本土犯罪!”
“专搞国际纠纷是么,用不着绑他,他想查,你就查,查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陈清寒的眼神幽深,在灯光下跟黑化的变t似的,深得我心。
我重重点头“明白,他想让我查的我查,他不想让我查的、我还查。”
如果房主真的为了钱,连害几条人命,那我一定查出来,让他到牢里安心度过余生。
房主给我看的文件很杂,全是他岳家曾经拥有的房产、土地和公司等信息,基本上是他岳家的发家史,往上数几代的记录都有。
他似乎想让我知道他岳家是如何一步步富起来的,从他的记录来看,他岳家是开矿起家,家里有好几座矿,还有工厂、土地、也做珠宝加工生意。
矿场和工厂后来陆续关闭,是关闭不是倒闭,即便如此,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已经足够后代子孙吃穿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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