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听见声音,看见来的大多是勋贵,他们被家乡人游说后,便来找高欢说情,希望高欢看在河南当年的付出上,让铁路走河南。
高欢见此,皱起眉头,他走下马车,“胡闹,国家大事,议政院自会处理,岂容你们的干预?都给我回去!”
众多勋戚,却赖着不走,法不责众,他们也没干什么,自然是不怕高欢因为这事发怒。
“陛下,朝中南直隶的官员多,他们自然要主张走南直隶,可是南直隶已经有了大运河,铁路理应走河南!”
“陛下,臣等也不想过来,可是臣等不出来发声,他们文官肯定不会让铁路走我们河南。”
高欢有些恼火,指着众人道“你们这群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为了一条铁路,居然堵在陈议政宅子前,扬言要打朝廷命官。这事朕还没和你们算账,今天又跑到议政院来闹,是想造反吗?”
高欢在勋戚中的威望很高,各人听了高欢的话,立时不敢再说话了。
“陛下,臣等不敢!”魏国公李平远连忙说道。
高欢没好气道“你们太不像话了。这是不相信朕了吗?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罚俸禄三月,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勋戚们闻言,纷纷垂头丧气,不情愿地离开议政院门口。
乾朝有规定,勋戚不得干涉朝政,他们发声的渠道很少,除了国民大会时的一票,平常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才一起过来向高欢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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