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他能跟着你走?”老太太不信,走过来伸手去抚摸长子的脸,“华平,妈一直以为你……啊!”
殷华平在老太太手触到脸上时,猛地张口咬去,两排白森森的牙咬在她手指上,只要一用力就会“咔嚓”一声断了。
千钧一发之际,殷东控阵,用阵法之力禁锢了殷华平,让他一动也不能动,两排牙齿不能咬合。
老太太没受伤,却感到钻心的痛,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奶,哭什么啊,我爸还活着,以后我肯定能找到办法,让他清醒的。再说,他不清醒也好,不然,他说的话,又戮奶的心窝子,到时候奶又生气。”
劝到后来,殷东的话把老太太气到了,削了他一巴掌,气咻咻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又拐着弯子骂我是吧?没良心的东西,不想你爸好,还泼脏水给我这个死老太婆,是嫌我活太久了是吧!”
殷东挨了打,反倒乐了:“奶,这才是您的风格,您老真不适合哭哭啼啼的。讲真,您刚才抄起大棍子抽我爸一顿,我才觉得正常。”
老太太气坏了:“小兔崽子,你再说一遍?”
殷东就是为了哄老太太不哭,故意说笑:“再说一遍,还是一样的,奶,我觉得吧,想要我爸清醒,还得您老上手揍,大棍子大扫帚伺候,打一顿不醒,那就再打一顿。”
哪知,老太太居然上心了:“也是哦,你爸就是个榆木脑壳,从小就欠揍。”
殷华平被禁锢了,动弹不了,眼皮都不禁跳了跳,哪怕极为轻微,也被殷东捕捉到了,顿时让他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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