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直播间的弹幕说什么，殷小宁压根不看，只盯着起火的城主府，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的幽光浮动。
古城之灵幻化的老白，也渐渐有了一些变化。
老白也是一直盯着起火的城主府，空洞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些观众们看不懂的情绪，嘴角也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灾难又一次降临了……真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改变的结局……”
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从老白嘴里传了出来，他微微垂眸，掩去眼底浮动的波光，仿佛在逃避什么。
殷小宁的眼底是无尽的平静，突兀的问道：“所以，那一天，全城的人都被这一场大火烧死了，对吧？”
老白微愕，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猜到的？”
对他这个问题，殷小宁直接不予理会。
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沉寂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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