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浩天山来了贵客,这是国舅的义子——玺隐。
浩天很冷淡,他淡漠的看向玺隐。
“帝者别来无恙。”玺隐笑着。
浩天冷哼:“有事便说,无事请走,本帝要备战。”
玺隐起身,他走向山巅,被冷冽的山风吹得发丝飞扬:“帝者一定以为,所谓的恒圣可横击帝者,是虚言,是传说。”
“莫非不是?”浩天冷笑:“所谓帝,高高在上,圣,不管前缀是什么,都是被碾压的份,在帝者面前如蝼蚁。”
“啧啧。”玺隐怪笑:“是吗?帝者当真有无敌心?”
“哼。”浩天冷哼。
“若帝者真有无敌心,怎地会说出备战等话语?”玺隐讥诮。
他不管浩天冷冷的眼神,继续道:“恒圣可横击帝者,这不是虚言,有史册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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