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这些神族对柳家逼得太紧，柳家当如何？”林凡好整以暇。
姑射敬想了想，而后苦笑：“不外乎是铤而走险，又或者是赖账罢了，还账还账总要有命在才能还，族群都没了，还还个毛。”
林凡耸肩，道：“就算这些神族不以此为理由，去逼迫柳家，但以柳家此时浅薄的根基，极大神族只是在资源又或者是商道上狙击柳家，都足以让柳家喝一壶，甚至于一蹶不振都不是不可能。”
姑射敬沉沉的点了点头，起身，恭敬的拜下，道：“先生高明。”
其余高层亦如是。
若是最初，林凡一下坐镇高位，这些高层都敢怒不敢言，只是不敢表露出，但心中肯定对林凡各种不满。
但现在——谁敢！
“敢问太上大长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有人询问。
林凡看向这长老，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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