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向正北突围?”这帝皇质疑:“正北方,敌军最少,且走这个方位与吾方大本营成直线距离最短,而此时走的正西方,则是无形中与吾方大本营背道而驰。”
通天眼中质疑之色一闪。
“殿下!到了如今,还要相信外人吗?”这帝皇又开口,且虽他有斗篷遮掩,但依旧让陈玄东感觉有两束杀机凌厉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
“陈兄?”通天质疑的看向陈玄东,没有遮掩。
“殿下,岂不知围师必阙?”陈玄东痛心疾首,且厉喝道:“当下什么情势?能成功突围的机会稍纵即逝,不容耽搁啊,殿下。”
通天眼眸眯起。
“哼!到现在,本帝谁都不信,且,就算真的围师必阙又如何?有吾等在,何仇不能杀出一条血路,为何不选择最直接的方位?”那帝皇再次大喝。
“林凡非常人,既然在事前就已经算准吾等会败,岂会不留下绝杀之招?你们两只军团虽强,但若是对方布下各种大杀阵,又或者在正北方的断龙崖上布下奇兵,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陈玄东急慌慌,在辩解,以讲述自己选择正西方的正确性:“而我们向正西方突围,力量最是薄弱,虽绕路,但若是进入其鹘州域内,则大可点齐哪一州的大军,未曾不可绝地反杀!”
“鹘州……可惜,鹘鸼部已灭。”通天眼神一暗。
“说这些作甚?区区伏兵,区区杀阵,就算真有又岂能拦得住吾等?”那帝皇在开口,且怒叱:“你终究只是外人,从此时起,你的命令吾等不会在听!”
这帝皇直接开口,很冷冽而霸道,剥夺了陈玄东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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