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怒吼:“你瞒过所有人,甚至欺骗了诸天!”
“哼!”雷神冷哼,且向前跨了一步,冷硬与戏谑道:“你们还是这么的讨厌,很难杀,出卖了自由与信仰,换取这种近乎不死的能力,真的值得吗?”
“修士为何?不就是求永生,追不灭?吾等先所有人之前到了这一步,为何不值?”九头天龙怒啸,像是在与雷神大声辩驳,又像是在用这种严厉的话语,强调自己的无悔与值得。
“真的吗?”雷神皱眉:“不自由毋宁死,你们错了,错得都离谱。”
“你不懂。”九头天龙严肃而认真,像是在商讨一个事关诸天的学术问题,道:“当尊天;禀其义,这才是人间正道。”
雷神笑了笑,他扭头看向林凡。
眼神很欣慰与开怀,咧着嘴:“你认为呢?”
林凡心中震动,雷神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后代,像是再看一个自己一直呵护的雏鹰,终于展翅翱翔九天,可搏击漫天风雨之后的柔和。
他皱眉,随后瞥向九头龙,讥诮道:“修者当逆天而上,何必尊天?且,曾有伟人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你果然又是个逆天者;当诛。”
九头天龙大怒,咆哮着,最中央处的那颗龙首龙口大张,一挂星河便向林凡倾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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