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早就立下了学院,成效不能说没有,只不过不太理想,至今四年了,出了不少地方官员,补充了不少空缺,可惜没有什么太过出众的。

        至于原因也简单,朱标放下手中关于国子监的规章制度,这个学校被自己父皇搞的就像一个培养工具人的地方,以极端苛刻的纪律约束学员甚至是教员们。

        国子监的的规定就是生员有戾规矩,课业不精,并从纠举,绳愆厅特备有行刑红凳二条,拨有直厅皂隶二名,专门来对学生用刑。

        监丞立有集愆册一本,各堂生员敢有不遵学规,即便究治。初犯记录,再犯打篦五下,三犯打篦十下,四犯发遣安置。

        监丞对监生有生杀予夺之权,监生决无申诉反抗之理,国子监内的佣人膳夫等由朝廷拨死囚充任,有三遍不听使令,即处斩刑。

        学生对课业有疑问的,必须跪听,绝对禁止对人事管理生活的批评,绝对禁止结社活动,不许不穿监服,有事必须事先通知,且行文不得烦紊。

        最严重的一款是但凡敢有毁辱师长,乃生事告奸者,即系干名犯义,有伤风化,定将犯人杖一百,发去南地充军。

        所谓毁辱师长、生事告奸并没有明确界定,其涵义可以任意扩大,说到底都是国子监的老师们说了算的,说你毁辱师长你就是毁辱师长,你敢反驳那就更证明此事了。

        朱标又看了看国子监近两年出仕的学员,要么是循规蹈矩的书呆子,要么就是触底反弹的极度贪腐之徒。

        自己父皇确实不是弄这方面的人才,也幸亏这个时代没有电,要不依照老朱的性格非得定下规矩,凡不好好学习者,处以电刑,雷电法王的名号也就归老朱了。

        浩荡的车驾停在国子监门前,其祭酒领着一群人早就等候多时了,刘瑾掀开帘子朱标下马车,国子监祭酒上前迎了一步,然后领着人跪拜:“臣等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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