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聚涌尸气,冲着祁红衣而去阴尸王,转眼功夫,居然和祁红衣并肩而立。
声势浩荡的大动静,在那阴尸王抵达神像后方后,莫名其妙地就平息消散了。
阴尸王和祁红衣,和那剑狱雕刻的神像,面部表情一样的慈眉善目,总是让人觉得阴恻恻的,说不出的怪异难过。
到了这一刻,来此接引宗门长辈者,从剑狱脱困者,都知道不对劲了。
一袭雪白长袍,空荡荡地,依然悬空漂浮。
此间主人已许久没有开口发言。
剑狱化作矗立的神像,坐落在此方天地中央,持续散发着威慑。
每一个凝为神像者,都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地生出一种,自己就是神像眼中的卑微臣服者,要跪拜下来,侍奉其为主。
如钟离大磐,席荃,瞻云,妖族天外大统领般的古老凶悍巨擘,单单有这种感觉,就会觉得很难堪。
他们知道不对劲了。
“严先生?”古荒宗的钟离大磐,觉察出不妙,心生退意,“你有什么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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