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和仁多庄主一样蹊跷,盟王以前内力真是零吗?如今信了。”野利家主说,“内力为零,就是率众无数……”

        可惜仁多庄主却在义庄被焚时,因抢救物资而陷于蒙古兵阵,至今下落不明,无缘得见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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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不可避免又回到了义庄擂台上的决胜之招。当林阡“肃肃凉风生,加我林壑清”“寂寥天地暮,心与广川闲”诸刀纷至沓来、前堵后拦左封右锁完全不给白玉京出刀机会,白玉京再难攻击、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这么不敢看我的第七篇?”

        有个现实说来好笑,昨日擂台上林阡之所以能妙手偶得饮恨刀第十八层之稳态,正是因为他排斥看到霸刀七篇最后一篇的悲痛欲绝,所以宁可以囫囵吞枣的形式,三下五除二把白玉京打翻在地。

        “手下败将,为何要看?”说话间,林阡凌厉劈斩,将白玉京四面连击的刀气,精准无误地到处砍断。火把下,黄河上,万物通灵般呈现一番风起云涌。

        “不想探清,尊夫人战死前,有未遇过我么。”白玉京笑。

        林阡心中一颤,脑海中穿插过这两日盟军也在猜测和流传的两个关键词,“内力极高的老者”,“不知来历”,长久以来蒙古军谋杀吟儿的剧情都断断续续、不能串联——在李全之后、哲别苏赫巴鲁之前的那个连吟儿都分辨不出的强者,会是他吗!

        “会是我吗?”白玉京抓住战机瞬然反击,刀影猛掠长河,掀起层层巨浪,齐往林阡覆杀。

        在发现嵬名令公被林阡藏兵之前,蒙古军是按照“林阡毫无胜算,只能凭武功出奇迹”来备战的,自然从一开始就把他的武功看作算计的重中之重。“林阡的饮恨刀,一边创新,一边巩固。创新一层,魔一次;巩固一层,佛一次;但,十八层似乎不一样,佛魔一起到刀上……”

        如果林阡的刀法能多几次既强又稳,那世间高手们是半点奋起直追的可能性都没了;趁他的十八层才刚在擂台上出现过一回,趁还有个白玉京能望其项背甚至打平,这两日,蒙古军大可不择手段来拖垮他的状态——那么,什么事能让半只脚踏进佛门的林阡不再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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