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南收刀一放,黄蜻蜓几乎瘫倒。江晗立即上前一步,将其捆缚。
“抗金联盟看来当真要插手祁连山内事了?”成菊看黄蜻蜓被擒,语气已然有些收敛,“可是林阡,大哥与你,总算是有些情谊。”
“正是因为有情谊留存,才不忍见他越陷越深。何况他抓住的陆怡姑娘,也是在下故友,这件事我与盟主都非管不可!你去转告洪瀚抒,黄蜻蜓定要被迫留下,祁连山必须带人来换!”胜南厉声说,不容辩驳。
成菊唯唯喏喏,不敢不点头,一众手下看两位首领一惊一怕、一败一留,全然胆战心惊,单看对方二人短短几个回合便足以拿下平日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黄蜻蜓,岂敢不随成菊一并惶恐撤离?!那浩浩荡荡的马队,瞬间如遭生死劫,一干人等,片刻溃退,散去无踪。
江晗长吁一口气来:“我们终于有人质,可以与祁连山换人。”众人亦面露喜色,唯有吟儿面色凄然。
“吟儿,勿让别人口舌,断了你二人情意。差一点我们都被小人蒙蔽。”胜南见她神伤,知她其实最想瀚抒归来,“当初结义时你我应该已经了解,如他洪瀚抒那样的男人是如何的堂堂正正,岂会如小人捏造得那般不堪。”
她停坐马上,眼圈骤红:“我明白是明白,却又有什么用,他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却同时是暴君是昏君。”
暴君昏君?不,吟儿还是不够了解瀚抒。他其实,是他们之中看事情最深刻最清醒最透彻的人啊。只不过,他历经的背叛太多,多到令他不得不以同样的套路来定义吟儿罢了。胜南一笑:“吟儿你错了,他不是暴君昏君,他只是你要挽留在抗金联盟的一方势力,是你的麾下。”
吟儿心情好歹是有些逆转:“是啊,至高无上的是我,不是他。”胜南一怔,知道只要一捧吟儿,她必定会顺着刚才的话狂下去。可是,盟主不狂谁来狂,胜南笑,他不希望看见一个自卑低头忧郁难过的凤箫吟,而是现在这样、敢和全天下的少年英雄争夺最高荣耀的她。
恰在此时,又一支马队从远处急奔而至,这马队与先前不同,马上群人都是威风凛凛,不一会已将众人包围其中。为首一个以枪直对吟儿:“你们这帮人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一个个地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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