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楚风流摇头,“也许从某个角度来看,这一战,抗金联盟胜了更好。”

        罗洌一怔:“罗洌愚钝,不解王妃之意。”

        “如果抗金联盟败了,会对林阡产生依赖,需要迫切恳求林阡回来,一旦承认了他们非林阡不可,从今以后全都得靠林阡而活;但他们胜了,会有迎接林阡回来的资格,态度可以强硬。这个时候如果林阡还不回来,那无异于给盟军当头浇了一盆水。”楚风流说,“有时候,给热火浇冰水,远比雪上加霜更寒……”

        “王妃?似乎知道了很多黔西那边的事?”罗洌听出弦外之意。

        “是啊……林阡回不来的。”楚风流叹了口气,“他不回来。”

        林阡依旧没有回来。

        即使联盟先前已经穷途末路,即使联盟现在恢复意气风发。

        本来,谁都可以把林阡的走看做一场考验,一次磨练,或一段反思的时间。当一切尘埃落定了,事过境迁了,所有矛盾都冰释前嫌了,所有错都承认了,所有的障碍也扫清了……

        可是,落远空回应给天骄和柳五津的消息,是那样的晴天霹雳,对盟军当头棒喝——

        身处黔西的林阡凤箫吟,没有答应落远空要回来,而且,落远空反复坚持,林阡执意隐居。

        一场振奋军心的绝地反击,忽然间彻头彻尾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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