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南在窗外看着酣睡中的云烟,居然手还在颤抖:我当时,为什么要杀了他……我怎么能对不起川宇……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

        他,忽然间失去了一切的快乐。

        茫然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背负这一切罪孽。

        又闻见浓烟的气息,烟多么自由,不像他,要被束缚,束缚在他和川宇若有若无却血浓于水的亲情上。

        他也许,连川宇的容貌,都还没有牢牢地记得。

        川宇,好短暂,从遇见你,到你恨我,到你失望以后退让,再到你退让后要重新再恨我……

        为什么,我们逃不开对方的人生路,我该怎么,再面对你一次……

        夜半时分,冲渑酒馆的门前。

        沈延套好了车马,准备完了干粮和银子,递交给胜南,云烟虽然还在低烧,却执意要到门口来。

        清平乐压低声音说:“胜南,咱们大家分析了就这么做:你先去金国那边避一避。衙门虽然要抓你,日后可能会在宋国境内通缉你,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们。”

        云烟首度见到胜南脸上有这般的落魄,只听他低声道:“也许在川宇的面前,我只能这么残忍,次次伤害,次次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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