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关头了,还插科打诨!”陈铸的脸骤然一红,又气又涩。

        “是该好好地过日子……”吟儿敛了笑意,噙泪认真,“陈将军这么好的男人,不该为了所谓的军国大事误了终身。像你说的,人生最重要是图活个实在,人生得意须尽欢……千万别等到如我现在这个地步了,再来悔恨……”

        “少瞎说八道!你以后会好起来!”陈铸闻言色变。

        “以后会好起来。这不是现在在悔恨吗?”她一边咳一边笑着,情知口误却诡辩。

        便那时听得一声微响,有人从窗户外跳了进来,不是林阡又是何人?

        “怎样!”陈铸慌忙冲上前去,先将窗户关上了,吟儿欲下床去迎他,但有心无力。

        “先去煎药。”林阡将一包川芎给予家仆,声音短促有力中气却不足,他一旦靠近,便有奴婢吓着跑远了。吟儿听音便知他负了伤。果不其然,陈铸说道:“你受了伤。”

        “无碍。”林阡说完,迟迟不肯靠近,定然是怕他血腥加重她火毒,如斯细心。

        “我先找大夫来看!”陈铸急匆匆出去了。隔着屏风,吟儿只隐隐看见林阡的身影,轮廓还是那般深刻而鲜明。他似是臂上中了一箭?却听得一声闷哼,他自己先将箭扯断了。

        “唉!你别自己动手啊!”吟儿忙不迭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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