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喜,感动之余带些痛惜:“金人兽性,不可能没欺负你。你竟然能……忍辱负重?”
“欺负?”林美材一愣,哈哈笑道,“那杂碎,让我陪他去中都,我点头他就把这手铐给解开。刚解开一半,你便就来了。”海听罢点头放心了,心道,如果郑孝真突破了邪后的底线,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忍辱负重的。
林美材原想问他为什么不顾性命冲进来,可是答案都在一早就公布了。海也只是沉默不语看着她,不知道下一句话到底该怎么讲、关系该怎么更进一步。这一刻林美材是既意外又心乱,海是又欣喜又紧张,两人四目相对,蓦地一阵肉麻。
世人谁都没见到过邪后有这般窘样,近距离时海却是看见了,心中暗爽,低下头来,愣愣盯着她刚刚提到的刚解开一半的手铐看。
“唉,这质地,终不及短刀谷的,哈哈。”邪后低头,也看这手铐,说。
海陡然抽刀,一下就劈断了这手铐,却以更快的速度猛地给邪后安上了另一副,邪后瞠目结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海就边把这一头铐在自己手上边笑了起来:“这天下,只能我铐住你。”
林美材脸刷一下通红,没回答他,抱起他就要走。
“唔?这……这成何体统!快放我下来!”海顿觉丢人,挣扎。
“你说得出,我也做得到——且看谁比谁更恶心!”林美材抱着他,阔步往战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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