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束乾坤大惊失色,不祥的预感尽数应验,却无法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远处终于站起的邵鸿渊,亦是面色巨变难以置信。

        据说,突袭正是发生在丑时,本营驻守的金兵原就不如邵鸿渊身边的精锐,也想不到没等回出击的弟兄反而被一群劲敌杀得猝不及防,他们没预料宋匪会在这个时间突袭,防御本身就不足,再加上起先误以为宋匪成百上千,是以即刻就被冲散落花流水。直到后来,才知那是宋匪的首领用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实则总共才五六十人罢了!那群宋匪,行动太快,攻击太猛,石破天惊,神兵天将,金军醒悟又迟,很快大势已去……

        惊慌失措的这个金兵,淡化了火光四起和白刃相接,却突出了那种抱头鼠窜和狼狈不堪,可想而知对此地军心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将军,那些人,那些人已经打到了冯府!”虚弱的几声响箭过去,又一亲兵张惶失措赶到。张府内外,包围的兵将都是你惊我恐,人和人之间都略有稀疏,气氛,因此变得莫测。束乾坤想要稳住他们,却知道士气从邵鸿渊输的那时起,就不行了。

        “那是些什么人?!”邵鸿渊喝问之时,威严尚存。

        “是一群红袄寨的人,听得出冯府的那伙人都与他们认得。”金兵说。

        也听得出,冯府的那伙变节者,轻而易举就被劝降,又倒回了红袄寨。

        杨宋贤伏在林阡背上,笑:“原竟有另一手安排。”

        林阡递解药给他,也笑了笑:“未想会如此发展!”

        耍狠,不止靠刀,还要靠脑子。

        这一战,确实林阡的破绽够大。但一场战争,不仅要比谁的破绽小,更该比谁的手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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