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林阡又一粒石子打偏了闻因的枪、同时也大步上前将妙真连人带枪踢开,披风一掀他把闻因护在身后而怒视着摔倒在地的妙真:“这是在做什么!?”

        闻因亦不解地看着妙真,不知她是刻意求死,还是……闻因不愿意想的……阴谋诡计。

        妙真咬牙坐起,听阡开口才抬起头,痴痴看着他和闻因,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微光中,寂静中,阡忽然看见,妙真脚边不远,依稀是一瓶打碎的药。

        “所幸师父中了软骨散,否则妙真此刻,哪有命在。”妙真呼吸凌乱地移近那瓶药,似要将没有落地弄脏的都收起,当此时她还没有站起,闻因忽然意识到这是针对着软骨散的,思及最初她要上前,难道初衷只是救林阡……闻因一惊,即刻也上前,弯身帮她一起,林阡自也懂了,敛了怒色,任闻因帮她。鞍哥做错,不代表妙真也错。他原不该猜忌。

        “妙真,对不起,误会了你。”闻因难掩凄楚,“妙真追出来,原是为了送药……”

        “那是自然,闻因姐姐莫不是以为,师父脚上的伤,单凭你的金创药就能医好。”妙真眼中却仍带敌意。

        “可是,你适才,为何……不解释。”闻因心一凉。

        “实则,师父脚上的伤,软骨散也不是根因?”妙真答非所问,视线移向林阡。

        是的,根因不是皮肉之苦,不是战力消失,而是,这伤是杨鞍给的,尽管杨鞍费尽心机要杀的原本是楚风月,尽管今夜帅帐相杀是林阡先动的手并且欺人太甚,尽管杨鞍可以说他为了救他的兄弟展徽。但杨鞍伤害徐辕,就是他的原罪。

        “师父,真的……没有一点转圜吗?”妙真看见了阡的无动于衷,脸色惨白问。

        “是你哥哥太令我失望。”林阡冷硬回应之时,抱起徐辕安置马上,闻因立刻上前照应。

        “师父最在意的人是天骄,因为哥哥禁锢天骄,所以觉得失望?”妙真急忙赶到他们身边,阻止他们的脚步,“禁锢天骄事无虚假,妙真确实无话可说,但哥哥是为了对付楚风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因为……舅舅和王敏叔叔他们,到现在还不曾与我们会合,必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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