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和天骄,都是内伤。戴宗他们好像也是,因为是他们伤得比较重,所以咱们认定是他们输了。”海代为回答。

        “显然他们输了。”祝孟尝说,“主母说,主公哪怕只有她一个人都能赢,何况,并不是!”

        林阡表情凝固,忽然变得柔和:“吟儿她……没什么事吧?这几天我时而听说她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时而又听说她被疯子骚扰受了惊吓,时而又听说她营帐失火差点没跑出来……”

        “林兄弟听到这些,忍不住加快了行程。”海说。

        “一听就知道不能信啊,主母那么个气魄的不让须眉……”祝孟尝喝了数口,已经语无伦次。

        可是……吟儿在他心里,永远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把他抬下去吧。”待祝孟尝醉死之后,林阡吩咐左右。

        “一下子把这么个混世魔王给解决了,看来林兄弟又找到了一个杀人的好武器。”海看祝孟尝烂醉,赞。

        “,帮我把致诚找来,我要听一听川东那边的详情。”

        海看他面色苍白,本想劝他先行休息,却知他十分挂念川东局势,所以没有劝阻。

        “辜听桐借着保护主母的名义将主母从黔西带到川东,实际却包藏祸心所以一路禁锢着主母并以亲信看守,到川东时立即庇护住了陈安且拥兵自重。主母说,当时戴宗也在辜听桐身边,所以蛊惑了他。风寒之言只不过是辜听桐的谎言,而失火和疯子的骚扰,是主母要杀陈安的策略。”杨致诚说时,林阡忍不住微笑:“好一个威风的小丫头,不仅巧舌如簧,怕还一身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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