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而惊悚,战局骤然归于死寂,谁都见最后辜听桐的身影一斜,满脸是汗似耗竭虚脱而死,林阡沉默在他对面,半招之间,气势还沸腾到几乎要爆裂。

        不是眼花,众魔人明明都看见饮恨刀的周边,都犹如环绕着有形有状的电,或长或短,或连或断,扫射而出的不知是风还是内力,声析江河,振聋发聩。

        便就这饮恨刀里的战景,有史以来摧毁了多少敌人,占领过多少俘虏,只怕数都数不清。

        但旁人只见这游刃有余,忽略他战胜亦需沐血……

        “教主如何?”形势一旦趋缓,阡立即转过身来,看向左右护法。

        “我没事。”慧如自己答道。阡上前一步,惊见她脸上黑气消散了不少,不禁转忧为喜。

        “我自身、有以毒攻毒的本领。”她虽无性命大碍,却禁不住流露痛楚之色,说的同时不时扶住肩头,却一直凝望着他对他说:“慧如好歹、是被毒药养大的女人。”

        之所以强调说她是“女人”,完全是因为她在意他适才在辜听桐面前称她为“无辜幼女”。

        “慧如,适才,真不该为我挡下那一刀。”他一时还未会意,只着紧替她查看伤势,深知这一刀挨得不轻。

        “但我觉得应该。”她轻声回应,说得异常连贯,情感无一丝拖沓,面色亦坚定决绝。他忽然忆起当时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笑意,再联系此刻她的能力全无和邪后的每一句话,才明白他对她原来已是这样的重要,奈何自己今生今世,都注定是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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