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后说掠夺者和祸水命一样不好惹。我凤箫吟也很惨,摊到一个林阡,既是掠夺者,又是祸水命。”她笑意盈盈,公然把邪后对他的思慕也嵌进了话里。
林阡叹了口气:“你索性不要叫‘凤箫吟’,叫‘凤栖梧’吧。””
“什么意思?”
“凤欺吾。”林阡用树枝写给她看。
“嘻嘻,就知道你说不过我!”吟儿得意忘形,冷不防就打了个寒颤。林阡即刻把披风脱下来给她盖上,一边将她全身都遮好了,一边趁势把手探进她头发里,摸索了半天,猛地喊出一句:“坏了!”
“怎么了?”吟儿一惊。
“耳朵呢!?”林阡大惊失色。林阡你就装吧!
吟儿看他往自己头顶上找耳朵,又气又止不住笑。
“四个月,个子没见高,头发却疯长。”林阡皱着眉,一边损她一边拔刀,可把她吓了一跳。饮恨刀直接架到她脖颈来,虽然明知他不可能砍自己的,却也一头雾水。
“替你修理修理。”他开疆辟土、杀人无数的战刀,此刻沦为给她修理乱发的工具。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她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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