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是你的!”海笑着,给她挥了几招掩月刀法,自是比何勐的强上百倍,更加在向清风之上。吟儿看得目眩神痴,连“高手”都忘了赞。

        “想不想学?!”海把刀强递到她手里。

        吟儿受宠若惊,却还是带着害怕,光天化日之下,被逼点了点头,于是畏畏缩缩,跟海学了几刀,受用得很。吟儿学着学着也就心安理得了,心想,纯当这是你打我一通鞭子的报偿。

        本还对海有点担忧的向清风,在旁看着海和吟儿“冰释前嫌”,心里不免安妥及欣慰。

        然则,海对着一个如此怕他的吟儿,哪可能真高兴得起来?偶尔强颜欢笑,却连表情都是僵的。天知道,他跟盟主怎么会有一天相敬如宾至此,不是该插科打诨肆无忌惮的么!?

        表面越友善,内心越苦涩。入了夜,就在营帐内喝闷酒,接连不停叹气扼腕:“实在不习惯,我与盟主的关系,竟变得如今这般。”向清风这才知道海的真实心情。和吟儿一样,总喜欢把不高兴的往心里放啊。

        其实,向清风也很不习惯主母用景仰的眼神瞧着自己,点头,叹:“忘记了我们也罢了,竟连主公也忘记了……”

        海听到这句,忽然一怔,他不会不记得,吟儿临失踪前的种种不幸,个中似蕴含着一个极大的隐情。

        转瞬这样的日子便维持了十多天,陇西、渭源一直都是风平浪静。苏慕然吕之阳的党羽在刺杀当晚就已经被一网打尽不曾遗祸,林阡不在此地混乱与危险也自然不可能生根。而单行寨主,在得到林阡认可后励精图治,更令得其手中的两大据点日益凝聚。

        吟儿靠这十几天跟高手们过招,剑法刀法都日趋娴熟,武功肯定是一日千里的,也愈发得到弟兄们拥护爱戴了,心里乐得慌。

        有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旁的高手都是吟儿死缠烂打求教,海却是恩威并施求着她学。何其不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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