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烛火撩拨着思绪,越野按捺不住情欲,一把将苏慕然拦腰抱起,大步迈向床沿的同时已揭去了她的衣裳。

        白玉无瑕。总是这个年纪的女子,才最教男人无可挑剔。他兴奋地爱抚着怀中娇躯,她胸前的两腻雪痕丰满圆润,幽雅的肌肤还沁着淡淡的玉晕。

        “寨主……”忽然她有一个抵抗的翻身,转过脸时,满面泪水。

        “怎地?!”他一惊,怎可以见到最心爱的人流泪,以为她是太想念他,所以不停止亲吻她身体。

        “我们……今天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她匆忙把衣衫扶上肩头,叙说之时连唇也在发颤,躲让在侧瑟瑟发抖。

        “钱弋浅他……对你做了什么?!”越野自然惊惧。

        “不,他没有……他不敢。”苏慕然噙泪摇头。

        “谅他也不敢!”越野哼了一声,松开拳。

        “我只是觉得,今天,寨主该去夫人那里……”苏慕然找的是借口。苏慕然现在不敢承欢,是因为一闭上眼睛就忽然想起惨死在钱弋浅刀下的游仗剑,那个男人,毕竟是因自己而死的,前些天动荡不安苏慕然没有闲暇去想他,可现在虎口脱险苏慕然的潜意识总是会提醒自己,游仗剑临死之前的一幕幕。苏慕然来到陇陕这么久,一直都是越派诸多虎将的心中女神,但除了越野之外,实则跟谁都是清清白白,对游仗剑,不过是将他当做位至情至性的兄长罢了,这样的一个好男人,竟为自己死了——那情感无关于爱情,却令苏慕然触动。苏慕然不是铁石,游仗剑尸骨未寒,苏慕然哪还有心情再和越野苟合。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越野自然怄火,无奈苏慕然情绪低落,越野也不好怪她。怏怏回来,一直琢磨着苏慕然的借口,“寨主该去夫人那里”,难道说,跟沈絮如有关……

        越野问了郭苏等人,方知昨晚果然异常——众目睽睽之下,沈絮如竟公然打了苏慕然一记耳光,前所未见,想必是苏慕然情绪低落的根源!

        “你这悍妇!”越野勃然大怒,白天因她冷言冷语本就积聚在心头的气愤,在听到了这样的事实之后爆发,不管前言后语,不问青红皂白,也不顾夜深人静,发狂冲进自己家门,把数年甘苦与共的妻子从睡梦中惊醒,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直打得她口流鲜血,之后,揪着她的头发疯了一样从室内一路拖到门外扔下:“给我去跟慕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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