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尘缘未了,为何出家?”林阡也不免蹊跷,他觉得这个孤独泪去当采花大盗更合适。交往久了,终于问出。
“哎……贫僧二十岁前还是个浪子,四处留情,遇到好些尤物,个个都情深意重。”孤独泪说他二十多岁就出家了,“实在太多,难堪选择,一个都不想辜负,便只能出家为僧。每个都不娶,正是个个都娶了。”
老实说,林阡听过很多看破红尘的缘由,却没有一个这么像他这样清新脱俗……
那晚在西岩寺外初见这和尚,黄鹤去就满腹疑虑,回营后检讨罪过,不忘提及这位静宁一带不可能没留过名的高手:“那和尚说他法号‘孤独泪’,长得……年轻时必然风流。”
“那和尚,可是用笔?判官笔?”凌大杰喜不自禁。
“不曾用过他自己武器,但是,报出来的招式好像确实都是书法帖。”黄鹤去回忆说。
“是他……”岳离低吟,神色有异,“他没有刻意隐姓埋名,但恰恰是一种远离不归的意思。”
岳离没有再说什么。
三十前的陇陕江湖,是渊声求战,也是渊声替金军选拔出类拔萃者。
“王妃生前的最后一战,也发生在这静宁附近……”二十五年前公主的丢失,二十五年后公主的寻回,都在静宁,西岩寺也在静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