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宇文白一声令下,麾下发出烟雾弹,掩护他们所有殿后者离开,电光火石间,孙寄啸却好像意识了什么……宇文白这一招截挡的,怎么这么像“风起杨花愁杀人”……再熟悉不过的招式!

        事态严重,当晚便将林阡也吸引到了水洛:“掩日对我说,那监狱的守卫确实不力,才使满师兄被轻易救出,可惜刚好先遇上驸马府的人,又碰上到郢王府的人……”

        虽然满江红确实是救了出来,可今晚还是有了无谓伤亡。故此,林阡严肃对众将讲:“不听号令、无谓伤亡,我不要再见到。”

        “是,主公!”那帮人这才知道,只要再等一个时辰,完全可以完美收场,现在这番动荡,也不知会否牵累盟主。因此个个都惭愧不已,保证下不为例。

        “主公……我好像……”孙寄啸不敢在人前说,待到屏退左右,才对林阡开口,“好像看到了莫非,可是他,并不认得我,还险些抓住我。”

        “不是,我觉得,他恐怕就是掩日。他没有死,还活着。”宇文白眼中含泪,她永远记得六月廿三那个难忘的雨夜,莫非在绝境里手把手教她海上升明月暗号的情景,她不希望莫非和众人的战友情谊那样短。

        “记住,切莫声张。”林阡知道掩日的这个破绽瞒不住宇文白,索性对他俩坦白,“人前务必冷淡,战后他会回来。”

        “好……”孙寄啸夫妇皆是喜出望外。“不过,他的武功,还得再往深处藏藏。”孙寄啸转悲为喜。

        “满师兄他,好些了吗?”这时,林阡听见樊井在帐外求见。

        樊井进来,说:“好得多了。”

        林阡叹了口气:“不知满师兄能否挺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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