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贪嗔痴没有,恨也没有,爱也没有,从前也没有,以后也没有。

        这世间的太多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以当时的身份、地位、处境,解释了也没人听,越解释反而越错。

        一直到数日后他才缓过神来,却像脱胎换骨一般,在擦拭射月弓的时候异常平静。

        “这射月弓,不在掀天匿地阵的六十四人里,而是为了防止变故发生而存在的应急之物。”他记得梦境里有过这样的启示,前两次对阵并没有发生变故,所以射月弓从不曾参战,落了一层又一层灰。

        “为防止变故发生而存在,可是宿主自己却是个变数。”他想起恶有恶报的东方文修,不由得苦叹了一声,回过头来,远远望着江北新修的两个坟冢,嘴角露出一缕祭奠意义的微笑,“思远,崇力,我也这般,从宋的第一阵眼变成了金的。你们说,这际遇多离奇?”

        东方文修才刚在真州暴毙,射月弓、贺思远的骨灰就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他林陌的手上,对于一个原本在六合赋闲的人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一早就在策划东方文修的死……没错,早在闻听贺思远噩耗的第一刻起他就已下定决心:手刃的事归三弟,善后的事有我。

        所以,第一时间将贺思远之死告知那帮原本还浑浑噩噩混球的,正是他林陌;

        “是早料到我会去接应吗!”是,他林陌早知道凤箫吟会接应,抗金联盟一向以民众为先。

        “只怕也是有人暗中保驾护航……”对,有人。穿针引线、暗中保护的也是他林陌。

        “为何侍卫们一个都没进来”,是崇力受了他的命令引开了东方文修那些侍卫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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