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要原谅的,若不合二为一、回归往昔,红袄寨就不是红袄寨了。”石珪虎目噙泪,史泼立连连附和。

        “我肯原谅他,只要他,真像盟王说得那样——他敢回来,我就敢原谅!”彭义斌目光依然倔强。

        林阡自不担心他们,然而目光投向裴渊之时,不免有所不确定——调军岭之血洗,将是裴渊与杨鞍之间难以解开的心结。

        果然裴渊面露一丝难色,却在看了一眼徐辕后,叹道:“天骄都不怪他,我又有什么不可原谅。想来他也有值得原谅的地方……想来我们也都有误解吧……”

        “血洗调军岭,不能全归咎于他,只因为矛盾的后果,比矛盾的起因更严重。”林阡道。

        “我懂。我懂……但我,不能为国安用、不能为我死去的弟兄们原谅啊。”裴渊如此表态,无可厚非。

        裴渊说的,当然不错。欲收服杨鞍,将红袄寨整合,注定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然而林阡曾对天骄斩钉截铁地说,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收回鞍哥的。

        无论多难,无论多久,他是林阡,既决定了,就必然履行。

        莫绝望,有我在。对兄弟,对战友,他都是这样说。

        “天外村,并不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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