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再多几个轻衣、慧如。”他叹了口气,点头。

        “可是,这世上,总有人喜欢飞蛾扑火、从一而终。”吟儿想起那晚贺思远的话。

        世间万事瞬息万变,将来又有谁说得清楚。

        暂且搁下妙真的感情问题,他和她一如既往在灯下各做各的事,中途她起身了一次突然差点栽倒在地,他一惊即刻上前将她扶稳:“怎么了?”“眼前一黑……”她如实回答,是因为现在还模糊。

        “来人!去将樊军医请来!”他紧张至极,想起她那晚喷嚏,只怕她火毒或阴阳锁发作。这凌乱的脉象,林阡一时诊不出,“还好不是阴阳锁。”

        “唉,不要这么紧张,只是可能最近太忙……”吟儿示意说不用找军医,但林阡哪里肯听,仍然把樊大夫请了来。吟儿被诊脉之时,只觉得气短胸闷,注视着樊井那一直展不开的眉头,她自是心慌更加不敢看林阡,只盼着樊井大夫的眉头倒是早点展开啊……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樊井他终于干了件她中意的事!非但展眉,还笑容满面,“主母她是喜脉。”

        “当真?”吟儿喜出望外,林阡则又喜又疑,想,怎么我没诊断得出来。

        茵子最近总跟在樊井后面学医,小丫头聪明地好像知道林阡在想什么,笑着鄙视了他一眼,说,“还没到寻常大夫能诊出的时日!”

        “你这破医术,还赖进步啊!”吟儿笑,拍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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