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总算来了。”“母后,他是朕的国师,祁连山山主洪瀚抒。”闭上双眼,不想再回忆近来政见与自己已出现分歧迹象的李纯祐。在看到洪瀚抒时的喜出望外,和说起洪瀚抒时的理直气壮。

        “那你打算怎么做?洪瀚抒,那人不好铲除。”李安全问。

        “好铲除得很。”罗太后一笑,说起几日之前与万御医的密谈,“那个叫凤箫吟的女子,只怕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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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瀚抒爱那女子至深,脾气又暴躁,一旦事发,必能离间他和纯祐之间的关系。令他二人产生芥蒂,一时半刻,洪瀚抒根本不可能原谅纯祐。”罗太后如是说,如她般洞悉人性,深知洪瀚抒必然能因此与李纯祐闹翻。

        她更知道,像万御医那种只懂得追名逐利的人,一定能轻易入了她的圈套,来求助她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李安全听罢却皱眉:“可是御医编造的话太过真实。本来那女子就垂死且中了相思剧毒,自愿试药合情合理。公众会包容和支持万御医,也会尊重和感激那女子。假以时日,洪瀚抒会相信御医的话,应该能从悲伤走出,然后看淡了她的死。”

        李安全觉得,罗太后为了骗万御医上钩。反而把这要对洪瀚抒撒的谎讲得太通了,他们的离间反而没什么作用,家国面前,洪瀚抒和李纯祐还是会合作的。

        “不会。是谎言,洪瀚抒怎可能信?只怕当场就能拆穿。”太后笑。摇头。

        “怎的?”李安全一愣,不解。

        “洪瀚抒和凤箫吟不是夫妻。”太后嘴角露出一丝洞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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