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商讨着,侍卫说阑珊求见,越风允了。看她端着两碗茶水进来,吟儿笑着先起身接过:“神医,这么琐碎的活你就不用越俎代庖了吧?”
“不是茶,是药,所以盟主,不是越俎代庖。”阑珊微笑,永远是那样文静。
“我说怎么只有两碗……咦,为何要两碗?”吟儿一怔。
阑珊看林阡面露嫌恶之色,笑:“樊大夫托人嘱咐我:请盟王不要讳疾忌医。”
“好个樊井,阴魂不散。”林阡笑骂。
“为你好呢!你那火毒,总解不掉!”吟儿骂他。
“也不知是否掀天匿地阵贻害?这些日子,我们总有各种病患,无法痊愈,已经影响到作战。”越风若有所思。
“是你们自己把命不当命、白天打仗夜里还要当细作、能痊愈才怪,你们瞧祝将军不是生龙活虎的嘛!”吟儿拍祝孟尝。
“主母,我怎么听着这话怪怪的?”祝孟尝眯起眼睛。
谈笑间又有人在帐外等候,被殷柔亲自领了进来,那人长相平平无奇,细看似有易容痕迹,帐内所有人都不认识。
“怎样?是什么态度?”片刻后,林阡压低声音问,吟儿一怔会意:原是海上升明月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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