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除了悔恨还是悔恨!软骨散的事,陈铸明明知道,却被酒误、被情误。

        犹记往昔少年时,他们初到夔州意气风发,他一口一个我们南第九、我家小王爷。

        是啊,小王爷,我说起你就自豪,聊起你就热血,我以为这就是我跟随一生的主公,

        我太痛快了,完全忠于一个人,也被这个人完全信任着。

        后来痛苦痴缠,只因我要你回来,不曾想,竟亲手送走你。

        教我陈铸如何安身立命!

        “我会继续君隐的事业。”这时,林思雪轻声说。

        “和林阡……结盟吗?”陈铸缓过神,颤声问。

        林思雪低头哽咽,不置可否。

        完颜永琏未谈战事,一直怔怔盯着君隐看,许久都没敢去触碰,久矣,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容颜,声音沙哑得与素日判若两人:

        “君隐小的时候,很乖很听话,我教他练剑,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都会将剑法练好。他是个好孩子……可是为什么,不能永远停在那么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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