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调开薛焕了,移走薛焕才能释放自己被封印的战力——要想将魔态林阡制裁?必须靠自己超常发挥!而在定性“薛焕对曹王府忠心耿耿”之后?战狼尴尬地意识到?对薛焕务必“针对性地、不露痕迹地移”……所以就一直没来得及动薛焕。

        可还是那晚?生死关头了薛焕还在不分轻重地压他战力,这一点令战狼大为光火,豁出去了:就算明目张胆移开你?我也一定要立即施行!

        机会来了,一举两得——调薛焕,一个解涛就够。

        

        薛焕是个直肠子,闻讯大惊,直接抗命:“段大人,杀鸡焉用牛刀,解子若可派旁人去救。”

        “怎么?曾是旧爱,都不肯渡?”战狼冷声,目光炯炯,岂不知薛焕还想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薛焕眉头锁成了川字:“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顺便去泰安反思,那晚你为何出错刀。”战狼的眼神倏然威严带怒,恨薛焕不懂看人脸色,非要他挑得这么明。

        薛焕当惯了金北第一,何曾需要看人脸色:“段大人原是为了此事、惩罚于我?!我薛焕行端坐正,原也不想隐瞒段大人——那晚我并非出错刀,只是为了杜绝您因为不习惯逆境、受激爆发而走火入魔、不幸变得像林阡那样……”

        “像林阡那样有什么不幸?!武功跃升万倍,哪个武者不羡?”战狼虽老,余威犹在,一句妄言惊得薛焕都没接上话来,许久,才倒吸一口凉气:“他在定西差点灭世您忘了?”

        “不是没灭吗?成大事焉能不冒险!每一刻都伴有无数个‘差点’,但到了下一刻,这些‘差点’就都不复存、不作数!”战狼歪理频出,咄咄逼人到仿佛浑身都写满了“我永远都是正确的那一个”。如此,薛焕就更说不过他:“您,您……”满身脾气发泄不出,差点把怒发冲直了竖在头顶。

        “哎哟……”封寒瞧出不对劲,赶紧到他们中间来插科打诨,一边蹦跳一边捂着下面直叫痛,“快带我去找军医啊,我,我那地方又痛了。都怪丘处机,别害我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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