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一晚,月上梢头,空洒大片狗粮。

        

        才刚重逢,就如胶似漆,其余人好似不存在。

        “胜南,大军已追去镇戎州了?你是怎么发现林陌想法的?”金陵不忍打破这温馨,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形势。

        “他不可能痴迷于环庆而不跟曹王会合。解药一出来,他们就会跑。”林阡回答时,众人视线才掠过林陌,那时他早已藏匿真情;林阡都回来了,大家把视线投给谁都吝啬,所以没人的目光再为陌停留。

        “原来如此。我靠得太近,反倒看不清。”金陵暗叹侥幸,还好林阡和陈旭都已经离得不远,情报才没有在途中折腾过久,否则,现在的镇戎州,可能已遍插金旗。

        “师父,您来就好,我这就去堵人。”辜听弦笑着上来请战。林阡一愣,想起当年这顽劣小徒弟不听号令把驻地的重兵随意调出城,结果敌军压境气得他差点鼻孔冒烟:“辜听弦,把追兵全都撤回来!”辜听弦非但不遵命还顶撞说“来不及撤回来”,急得他怒不可遏:“撤不回来就堵回来!辜听弦,你就是用命去顶,也要给我顶住了!”

        现在,一样是堵人,却是主动分忧、顶天立地、西线的“辜孙宋厉”之首。林阡一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听弦本事又见长了。”

        见辜听弦去战,听闻山东军石硅也到,吟儿想起的却是另一件事——昔年陇右有个神组合,石硅内敛如玉,致信外露如剑,飘云淡静似水,听弦飞扬似火,曾经因为石硅出走,林阡总苦叹再也看不到,今日,却很明显那火花又能摩擦:“太好了,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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