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二号挡箭牌忙着躲狗,大惊失色。

        “洛轻衣你还有什么话说!”适才战狼又给狗群嗅了一次洛轻衣的旧物——前阵子有猎犬去过她故居,然而时间一长恐怕淡化,好在亲信曾顺手牵羊了一件并不贵重、丢了也很难察觉和清点到的物件,这也使得战狼的肃清得到可持续发展。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肃清全都在暗处进行,猎犬们与目标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才会造成“受阻在三”“未能锁定”;今次正式肃清,如此靠近,而又有着这般明确的认知场景——战狼顷刻想通了,不该排除第三个人的,林阡去的地方虽然更靠近另两个,可是那笨蛋就不能迷路迷到南辕北辙吗!?

        “胡说八道!什么洛轻衣!段大人,你有何证据!”二号面色大变。

        “有何证据,这些狗的嗅觉就是证据!”不是一条狗,是每一条,全部都在指证你!

        “我有恩于平南抚军上将军,你动不得!”二号申诉无望,歇斯底里找盾。

        战狼一怔,有恩于哪个官也就算了,有恩于哪个将军,真棘手。那些将领谁都不会想跟细作扯上关系,换作往常可能还卖友自保,今时今日反而可能撂挑子走人……万万不能引起哗变,既有近忧,又存远虑。看样子,没法继续审讯,只能判她个监禁。

        即便活罪难逃,二号挡箭牌仍然大喊冤枉,又说要抖出战狼派她监视范殿臣的事、跟战狼鱼死网破云云,吵吵嚷嚷,甚至想跑却被围观者屡次挡回来,言行举止越看越像转魄临死前。

        战狼愈发肯定她就是洛轻衣:也好,惊鲵已出,能让另两个控弦庄女谍用人勿疑……

        

        “这都不杀?何时起你们女真人也有汉人那样的盘根错节、繁文缛节了?”木华黎闻讯而来,人未到而冷笑声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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