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谎,西宁的夏军确实正在戒严,一时半会儿普通的马队一定没法跑,况且她应该是个落跑新娘,巴不得呆在这里而外面追她的人进不来。西面的国家,大概是西辽?灵犀想,难怪自己和她一见如故,原来是遇到故国的人了吗。

        不过,虽然灵犀向浑忽坦承了身份、并向飘云引见欲补充兵源,飘云却不可能不问来历就召入盟军,后续长达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飘云都只是把他们当做灵犀的江湖朋友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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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忽和百里夫人的交往,发生在夔王北逃之后。我身边的心腹大患,却是很早就在的,所以不该是她。”茯苓分析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浑忽本来就已在我军潜伏,只是为了更进一步,遂改变关系、企图更近?”飘云问。

        “虽然有故意接近百里夫人的可能,但百里夫人一直是重要军机的局外人,这十天来,浑忽未能透过她与我改变一丝一毫的关系。由暗转明却颗粒无收,若她是鹤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对夔王信心十足说可以渔翁得利。”茯苓摇头。

        “说的是。”飘云点头,被说服,“再结合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推测,浑忽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那就不伤害两个少女的友情了。”茯苓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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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早怀疑的,越早信任。

        按照惯例,第二疑的是叶文昭江南夫妇、石磐及其弟子、马平川马跃师徒等等,毕竟他们比浑忽在盟军扎得深,若有问题更危险,若有异心更易牵一发而动全身。

        交谈片刻后,飘云和茯苓逐一排除。他们都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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