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传信给江维心和杨叶暗中保护这拨官军安全退回原地,巧然给曹王和夔王都上了一课,什么叫有政敌掣肘仍然能多线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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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侂胄的插曲稍纵即逝,水花只弹起过半晌,身处后方的妙真又消息闭塞,误以为盟军士气险些下降是因为“师父和宋贤哥哥总为我寻医问药而贻误战机”,心道“被兵将们误以为他俩优柔寡断英雄气短可不好。”当然想去劝谏林阡,这些年来,她的每个选择、所有决定,都对山东义军是最好的。

        “师父?”不等林阡来看她,一听他回城内,自己就奔出去寻他,却远远望见他在一个县衙外驻足,明明可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却在那个瞬间,他心无旁骛,仿佛入定了一样。

        她微微一愣,转过身去,没再找他。

        肝肠寸断,忍不住泪如雨下。

        那县衙的监狱,两年前关过师母;中秋的第二日,据说是师母的生日。

        “师父,竟这般儿女情长,这般,如何能成大事……”她也不知怎么了胸口堵得慌,本来能想开的事也越来越想不开,艰难躲到转角,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怕他听见赶紧捂住口掩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却无意中发现五指间全然是血……

        “怎……怎么了……”她再如何聪颖过人,也到底是个热爱生活的少女,一时惊慌,手忙脚乱,发出声响,便提醒了林阡循声来看“妙真?怎么不等我去,也来了这里?”尚未发现她脸色苍白。

        正待来看,被她哭着推开“不要你管!!”

        林阡头都要挠秃了也没想明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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