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定吃痛,战刀脱手,刚巧移剌蒲阿一刀挟弧光砍下……郝定为了保命而堪堪避让,可重心却是怎么也保不住……“哈哈哈,我赢了!”移剌蒲阿不知完颜君剑帮忙偷袭,所以乘胜追击时眉开眼笑,砍不到郝定头就凶残往他大腿砍,鲜血四溅的郝定由衷大怒:“卑鄙无耻龌龊狗!”“啊……”移剌蒲阿一愣失神,刚巧两匹战马交蹄而过,郝定大吼一声瞧准机会愤然将移剌蒲阿一并扯下,两个人几乎同时跌落下马,移剌蒲阿的刀也别想再拿。

        箭如雨下的大环境下,这两个憨憨随即扭作一团滚了一地,谁都看不出他俩是在找盾还是在避箭,地上很快拖了一条长长的血迹不知属谁也难判断新伤旧伤。

        两败俱损,双耳充鸣,直到郝定准备和移剌蒲阿真的动嘴互咬的千钧一发,才终于等到了威武无双的那个人策马横刀从高耸的云巅一跃而下……

        

        错不了,不是城关,是云巅。“无法无天”那匹战马,凌绝顶亦如履平地,自然不走寻常路。

        好大的风啊,掀千层海潮,携万顷山松,奔流到此间!郝定的血眼立马就感觉清净了!

        “主公!”“盟王……”全体宋军久旱逢甘霖,遥见主帅左手青霓右手明月,一招过境便横扫千军,皆觉得不枉他们死撑这么久。

        “他来了!”所有金军在心里一起喊,既胆战心惊,又胆阔心开,“杀了他!”

        “总算……”无需控弦庄再传情报,火势的停顿能实时提醒远在本营的林陌——

        出得帐外,借着酒意,片刻前还能对景象吟一句,夜深长见,斗牛光焰,一瞬却必须改换成,潭空水冷,月明星淡——

        满目的乌烟瘴气豁然开朗,是何人半夜竟推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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