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让那里看起来无比空洞的是江太玄失去的信仰和道，残破的身躯只是代表了肉身的死亡，不代表意志的消亡。
对于修炼者来说，只要道还存在，死亡就并不可怕。
所以才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说法。
可是现在，在江太玄的身上只有茫然的空虚，没有任何坚定的心念。
“这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什么才是正确的道呢？为什么你可以打败我？明明你那样的弱小，在天地之间，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
幽幽的叹息从江太玄的口中发出，他始终难以相信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打破一切的界限，做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摆在他的面前，叶晨做到了，打破了天道意志的镇压。
“万物众生，有无限之可能，人心可比天高，天道或许能够压制众生一些时间，但不可能永远压迫。”叶晨语气平静的说道。
“众生吗，可惜了，我没有机会能看一眼你说的那到底是什么。”江太玄语气怅然的说道。
“并非如此，虽然你神魂已经消亡，失去了自己的信念和道，但是万物众生是慷慨且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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