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肩膀被一只手拉住了,他一回头看见了一名少年,少年没有五官,只提着一只小巧的灯笼,暖yAn般的橘光围绕着灯笼温暖了他与少年之间的空气,为黑暗添上了颜sE。

        「我们走吧!」少年牵起他的手,虽然看不到神情,但却听得出语气中的笑意。

        他回应了少年,并紧紧的回握住对方的手,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变得稚nEnG许多,少年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带给他安全感,使他愿意不顾一切的任对方带着他到任何地方。光晕灯笼摇晃着,照亮了前方距离一步的道路,两人没有说话,就这麽走着。

        走了将近一世纪後,少年回过头,灯光熄灭了,他感觉到被紧握着的手在瞬间被松开,彷佛脚下的地面消失了,一阵下坠感淹没了他,四肢动弹不能,喉头紧缩着,最後他只能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他听见自己求救般的叫喊。

        チョロ松!

        おそ松又再次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唤着气,像要把全世界的氧气都x1进肺中般,一滴汗从额角滑落,他相信自己的脸sE肯定像在水里泡过许久的浮屍,从後脑传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闷痛,宛如神经正在被侵蚀着,他r0u了r0u发疼的部位,但显然不适感并不会因此而改善。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凌晨三点十五分,他将棉被拉高到可以盖住惨白的半张脸并闭起眼睛,然而在万物都沉寂入梦乡之时,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他有些烦躁的坐起身,抓了床头柜上的安眠药往嘴里送,再倒回松软的枕头中,等待夜晚来吞噬自己。

        自从回到日本之後,他就时常在三更时因为相同的怪异梦境而惊醒,头痛的老毛病更时不时缠上自己,有时是经过一条街、望见一栋建筑物或者遇见一个人。

        他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这困扰着自己。

        他想到刚才的梦境中牵着自己的少年,以及最後自己呼喊出的名字。

        他微微蹙了蹙眉,这些日子以来,チョロ松看着自己时总有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感在他眼底流转,彷佛有千言万语想向自己诉说,然而最终却yu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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