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困吗?”江雪月侧躺在床上,看着张天打了个哈欠。
在这两年,除了那些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的丧失外,身旁的同学也是极其不稳定的危险因素。
所以她每天的生活状态,不是躺在地上便是蜷缩在墙角,放下紧绷的神经后,她再也抵挡不住来自脑海的困意。
“啊......你先睡吧,我待会躺沙发上就行。”
江雪月闻言,在床上打了个滚,整齐白净的床单被粗暴的动作顿时被弄出褶皱,而后,入睡的鼾声在房间里回荡。
“好好休息吧,麻烦,就快找上门了。”
张天站在窗台外,只见四下无人,便往下纵身一跃,身后的骨翼在这一刻撑破上衣,满是裂痕的它随风摇曳,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强风撕碎,直到着陆后,骨翼分崩离析地碎成数片,与地面缓缓相融。
张天蹲在地上,最早陪伴在他身边的就是骨翼,虽然心有不舍,但和它的缘分,也只能在这里划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喂?酒店的客人?”
身后,突然传来稚嫩的童音。
“小孩?你家大人不管你?”张天站起身,正要转头时,一根冰冷的杆子抵在他的后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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