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又是不熟悉的天花板。

        「你醒了?」

        我躺在床上,还真希望这些痛觉可以消失,转过头看向一旁眼神担忧的约瑟芬,怎麽觉得自己在一天之内看到这个场景好多次。

        「梵呢?」我从床上坐起,开门见山问道,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GU血腥味,转头望向血迹斑斑的地板,我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大片血居然是从我身上流出。

        m0m0左手的伤口後,我感受到手腕像是要y生生与我分离,我抬起包紮後渗着血丝的手臂,对於自己的荒唐行径还没有出来阻止的咩噗感到无奈。

        「还会痛吧?伤口已经止血了,暂时不能碰水,脚的伤也都处理好了。」约瑟芬用一副关切的神情望向我缓缓道,一旁整理床头柜上的医药箱,顺便把绷带缠绕在卷轴上,看着她那双粉红sE双瞳,我冷冷笑了一声。

        「是梵把我弄伤的,怎麽叫你帮我包紮......?」

        「不是……!」

        约瑟芬看似想要说些什麽,但却y生生的被我切断话语权,眼神落寞的光悄悄逝去随即恢复原状,看着她像只小白兔的待在一旁。也许是个X上的差异使我感到不快,我急忙将她赶离房内。

        「算了,没事,先让我静一静吧。」

        看着手上包紮好的伤口,脑海飘过的是梵怒不堪言底下的那份孤寂。想起自己所做的荒唐实验全数失败,我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明明只是想破坏游戏的进行,但胡乱过後惹的一身伤,我才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中凯萨森是个能够感知所有情绪的人物,包括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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